“我不是蓄谋要杀她，我也不想的，是秦芸她逼我动手的。”
程霜心底知道自己逃不掉，但已习惯性的想要为自己诡辩，“我真的是不得已。”
“无忧已经被换到她身边成了她的女儿，陪在她身边三年，她不也很疼无忧吗？”
“为什么要去发现真相，她只要一直把无忧当成亲生的，她就能活的好好的。”
“砰！！”
顾相思听到程霜的话，忍无可忍的又是一脚踹在她下颚上，再次把她踹倒在地。
这次力道大的直接让众人听到下颚骨碎裂的声音。
……
顾无忧抖的如同风中柳絮，她看着倒在自己面前口吐鲜血的程霜，始终没有开口为她说一句话，求一句请，只是低着头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秦震天听到此，盯着程霜的眼神，已是在看一个死人，恨不得当场把她五马分尸，剁成碎肉去喂狗。
反应最大的当属顾青山！！
“啊！！！”顾青山如同困兽般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悲鸣声。
“芸儿，对不起，对不起！！！”
顾青山双手插进头发里，一个又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程霜多年前是故意接近他设计他没有压垮他。
这些年来，他心里的人一直只有芸儿，程霜从未真的走进他的心。
最初程霜进顾家只是有名无实，可一次应酬喝多，自然而然，两人又睡在了一起。
那时候他觉得程霜说的对，应该放下过去。
他尝试放下！找尽借口！
他已经亏欠芸儿，不该再让他们的骨血也在不健全的家庭中成长！
程霜的种种表现让他深信，她可以填补无忧缺失母爱的那一块。
自欺欺人的为自己的背叛遮一块遮羞布。
因为骗得了别人，他骗不了自己！
夜深人静时，每当他情不自禁走上楼，坐在和芸儿的婚房，细细擦拭灰尘时，他都受着心灵折磨。
所以他一边身体背叛着，一边心底越发觉得亏欠，才会尽力想要弥补在无忧身上。
因此过于纵容孩童时期的无忧，不仅自己偏心，只要程霜不过分，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即便他也是后来才从刘静口中才知道所谓的不过分只是在他眼前。
可他难辞其咎！所以就算知道相思刻意，他也不忍再责怪一句！
今天竟然才知道那个在自己睁只眼闭只眼之下被欺凌十多年的是他和芸儿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