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转过去。
程霜抬头，在看到画面内容时，瞳孔瞬间放大。
顾相思是怎么有本事把十八年前的监控调出来？
一时间，程霜只觉得浑身发冷。
大脑不停的运转着，她在想自己还能怎么去狡辩。
在场，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追问顾相思，只是静静看着画面。
顾青山看得出来画面里是当时芸儿生产时的医院。
不足月出生，被放在保温箱里观察了一周才抱了出来。
他每天就趴在玻璃外，看着里面的宝贝女儿。
即便过了十八年，他还是能记得。
很快画面里出现一个年轻的男医生，他戴着口罩，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看着神色自若，但目光却是四处打量。
他走进一间很多婴儿的房间，目标明确的走到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面前，还是细心的查看了一下挂着的牌子，确定后，赶紧把孩子换了，又匆匆的离开。
“这是什么？”
程霜一脸茫然的看着顾相思询问。
“进来。”
顾相思看着还在装的程霜，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她一打电话，秦震天也给了杜魁眼神示意，他亲自出去。
很快，杜魁就把顾相思要见的人从停车场带进了宴会厅。
人一出现，顾青山便认了出来。这是随他们一起过来的人，也是坐在车里的，但相思却没说是做什么的。
有了刚刚画面里男人对比，虽然戴着口罩，可是眼睛是不会变的。
他是监控画面里抱着孩子互换孩子的那名男医生！
“对不起！”
来人一进来，跪了下来，“对不起，当年是我把两个孩子互换了。”
程霜见到来人，她第一反应就是威胁他闭嘴。可是，当着秦震天和白御野的面，她几度想要张口暗示的威胁却张不开口。
她的那点说话技巧，说出口就是欲盖弥彰。
她最怕的还是来了，顾相思真找到了人，她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来人不要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否则，她真的死定了！
顾相思目光一直落在程霜身上，语气平静的开口询问，“是谁让你互换孩子？”
“程霜。”
来人一是受了多年心里折磨，二是不敢不说。
“xx年x月，我妻子怀孕了，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无理取闹。我有天不是夜班，但我不想回家，被朋友拉去了喝酒，遇见了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