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象最近被搞得焦头烂额。
海上的事情，曝光了。
可这件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壶升商行跟鲨人是打过交道的，而且是相对来说比较友好的交道。他们在四十多年前，隐秘的跟东海鲨人部族达成了较为稳定的交易协定，陆上和海中的物资、宝物，种类很是不同。虽然互相需要的部分没有那么多，也由于种族的不同、鲨人部族的野蛮和不开化，双方的交易规模并不大，但毕竟是建立了沟通的渠道了。
而这一次，要打击陆氏与公孙氏建立的商贸航线，他想的就是让鲨人帮忙。
结果没想到，袭击没成功不说，壶升商行派去的人还被生擒了！
过去的事情已经不好去追究了，当下他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陆氏、海氏两家的责难。
而作为青峰门在雪州的三个重要盟友之一的公孙氏，也远远的发来了责问信件，言语之间非常的严厉。
毕竟，他们是真正的当事人，受袭的飞舟本来就是他们公孙氏的。
风雨飘摇之间，杨象见势不妙，都不敢露面了。
不过，还是有人找上了他。
来的人是云轩真人。
一进来，杨象看到他阴沉的神色，就把原本准备说的话给憋回了肚子里。
云轩就这么脸色阴沉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说说吧，你是怎么把这件事情办得这么臭的？”
杨象苦笑了一声，但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正常“这件事情，我完全预想不到……”
随后，他将自己指派的事情、从前方通报而来的消息，与云轩交代了一遍。
他是打心眼里不觉得，自己这番哪里做错了。如果时光倒流，他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还是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