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殿倒是跟想象中的有点不同。”
月无华跟在曲清虚的身后，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的景象：在外面看上去很宏伟的大殿，走到内部却变成了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甬道。
两边是无数门户，每个门户上面都挂着一个牌子。
青龙学院导师应雪柔。
月无华看见一扇门户上的牌子写着这样的几个大字。
牌子看起来是银质的，但由于月无华要跟上曲清虚的脚步也就没有仔细查看。
月无华向前走着，这样银质的牌子有很多但大多数都是被翻过去。上面有字的也就占其中很少的一部分罢了。
“这银色牌子你以后也会有，这也算是导师的一个象征。”还没等月无华询问曲清虚这牌子的来由，曲清虚便开口说道。
“想必你也是注意到有很多牌子是翻过去的吧？这些翻过去牌子的人有的离开了青龙学院，去了其他的地方。还有许多是离开了青龙学院，去了另一个世界。”曲清虚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最后化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你以后会明白的。”
曲清虚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弄得月无华有些摸不清头脑。
“以后？会明白什么？”月无华有点不太清楚曲清虚的意思：他说的以后明白是明白什么？
“可惜。”
曲清虚双手背在身后，脚步一步比一步沉重：这个甬道中被翻过去的牌子太多了，银色的……金色的……
还有黑色的。
甬道的尽头是少有的几间挂着黑色牌子的屋子，曲清虚走到最后一间屋子门口停下，敲了敲门。
门上挂着的黑色牌子写着：青龙学院院长叶无涯。
“请进。”
沙哑的男声从屋内响起，曲清虚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月无华不禁眼前一亮。
屋内坐着一个青年男子，男子身穿青袍，袍子上锈着青龙的图案。
一双眼眸深邃无比，方正的脸庞上显现出这个年纪不应该拥有的沧桑。
办公室内的物品很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青年男子身后密密麻麻的书架。
“清虚……这次辛苦你了。”
青年男子将手中的任务放下，抬起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曲清虚：“虽然你一直没有踏出那一步，但这些年你对青龙学院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
“下一次，你就不用去招新了。”
“院长，我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个。”曲清虚听到叶无涯的话语后尴尬一笑，指了指身旁的月无华：“我此次前来是因为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