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霆深把她的傻样都看在眼中，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岳霆深见云渊离他足足有一米多远，召唤道：“过来。”
咽了咽口水，云渊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
岳霆深长臂一伸，直接将云渊搂紧怀里，宽厚温暖的大手揉了揉云渊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乱了才松开她。
发型被弄乱，早上扎得很好看很可爱的双马尾已经被毁得不能直视，但是云渊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喂。”
云渊没有反应。
“傻了？”
云渊还是没有反应。
“赵小团，说话！”岳霆深怒了。
云渊呆呆地抬起头，眼神软糯糯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巴声音轻轻地问：“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把我杀了？”
说完，云渊身体抖了抖。
岳霆深眸光暗沉下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盯着云渊良久，久到云渊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岳霆深才悠悠开口：“你觉得我会杀你？”
不会。
云渊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唇瓣，但没说什么，又低下头。
这一系列表现，足以表明云渊是担心的。
岳霆深脸色冷下来。
继而，转身离去。
……
闹腾了一顿，终于把岳霆深送走。
回到教室，云渊一坐下就整个人趴在桌面上休息。
“老大，你怎么了？”南风夜凑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分贝问她。
云渊摇摇头没有说话，把脸撇过另一边，后脑勺背对着南风夜。
南风夜沉思，中午那段时间云渊和顾司珩吃了饭，现在回到教室就这么沉闷，会不会是因为顾司珩？
要真的是因为顾司珩，南风夜也没辙。
南风夜担忧地问：“老大，你真的没事吗？”
云渊摇摇头，“你不用担心我啦，我真的没事。”
就是想睡觉。
这样子的状态，一直持续了整个下午。
不管上什么课，云渊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疲倦模样。
“老大，你到底怎么了？我觉得你现在很虚啊，像是身体被掏空，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嘿咻嘿咻……的事情吧？”
最后一句，南风夜说得断断续续难以启齿。
云渊打了个哈欠，“身体被掏空是事实，但不是你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