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宴缨连忙请罪,“我家酒酒向来调皮,陛下切莫惯她这坏毛病。”
说完,又瞪了宴酒一眼。
“年纪轻轻的胡说什么,还不快向陛下请罪?”
“宴爱卿不可,酒酒性子活波,天真烂漫,真是需要好夫郎好生在侧伺候的年纪。
酒酒别管你母亲,你尽管大胆的说。”
她的那些个儿子,全是她的筹码,嫁给谁都是嫁,让宴酒挑一个,就能让宴酒对皇室死心塌地,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母亲你瞧见了,陛下夸我呢。”
宴酒轻笑,润白的手指,向着那袭黑色的背影一指,“陛下,民女瞧上了他。”
女皇的脸色一变。
宴缨的脸色也不好。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有了声音,只有宴酒清脆的声音。
“陛下,民女的夫郎,就他了。”
“大胆!”
宴缨吓的将宴酒的手给抓了回来,“陛下,小女年幼不知事,还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让微臣好好的教育教育她。”
女皇点了点头,“宴爱卿也不用太担心,朕相信酒酒是个好孩子,不会做错误的选择。”
宴缨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酒酒,你跟母亲过来!”
宴缨见宴酒拉到一边,刚刚还慈祥的脸色,顿时黑沉下去。
“你今天怎么回事,咱们云英国上下谁不知道这个江醇是个疯子?
今天好在是我在,如果陛下真同意了你的请求,我们宴家可就真被你给害苦了。”
“疯子才好啊!”宴酒轻描淡写的开口。
“母亲,咱们宴家虽然好,但树大招风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我们宴家也是风头无量。
但陛下赐婚,既是恩赐,却也是一种变相的看管。”
“母亲,陛下膝下儿子众多,每一个都是人中龙凤。
如果我们真挑一个厉害的,你说陛下会不会怀疑我们宴家的忠诚?”
“母亲,疯子很好,疯子什么都做不了,有可能还会将我们宴家害的水深火热。”
“母亲,这样的宴家,不比继续光大门楣的宴家还好……”
宴酒娓娓而谈,宴缨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这么说,咱们真只能娶江醇殿下?”
宴酒:“母亲,你毕竟不是江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