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收割着普通人的韭菜，一边讨好豪门贵族做保护伞。
不想不知道，一想还真有些细思极恐。
而且有了那些豪门贵族每次满载而归的例子，大家自然会觉得这里非常靠谱。
再加上偶尔让一些普通人小赚一比，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头上。
即便是输了，那绝大部分人也只会认为自己眼光不好和运气不佳罢了。
即便有少数人迟疑，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买卖自由，根本没人逼迫，三来又有和豪门关系很好的背景，一般人哪里敢惹？
虽然储怀柔并不关心赌石的事情，但刚才好几人悲痛欲绝的惨叫却是历历在目。
而且当她问起这方面的事情时，管家也告诉过她，无数人就因为这个家破人亡，自杀的不计其数。
不得不说，如果真如方林的猜测，交易所真的在暗箱操作的话，储怀柔真觉得这老板简直是黑心黑到家了，凌迟也完全不为过。
“大……大哥，刚才是我有眼无珠，救……救救我，没了这笔钱，我公司不仅会垮，我全家都没法活啊！那……那可是银行的抵押贷款啊！”
刚被主持人一脚踹开，就在凌总深陷绝望的时候，却忽然瞥见方林和储怀柔大步走上台来。
急病乱投医的他，忽然想起之前方林对自己的警告，此时才意识到他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所以已经完全走投无路的凌总就像是再次看到了最后一丝希望，赶紧跪爬到了方林面前，磕头如捣蒜道。
“我还一块原石都没买到，就这么结束了？
不太好吧？”
他也算是咎由自取，方林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那主持人，面含微笑道。
“先生，我们今天的交易已经结束，非常抱歉，下次请早到。”
先是碰到要退钱的妄想者，此时又来个因为没买到东西要求继续的奇葩，主持人也是无语到了极点。
但当着上千人的面，他还是面带职业性的微笑，勉强有礼道。
“这幕布后面还有五十四颗原石，就这么结束了？
你们不会是把好的藏起来了，故意将残次品拿出来骗钱吧？”
随手指了指后面，方林不慌不忙道。
本来根本没人往这方面去想，但方林却一言激起了千层浪，场内瞬间沸腾了起来，纷纷要求主持人给个说法。
当然，其中最为震惊的还是那主持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下，面色也瞬间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除了被方林揭露了他们的阴谋外，他更想不通的是，此人是怎么知道？
又怎么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原石？
关键是居然还一颗都不多不少。
“这……这怎么可能？
大家千万不要听他胡说，我们一直都是诚信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