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言眼珠子转了转，胳膊肘撑在脑后，使唤起宋从安来：“你，去给我倒杯水，不能太热不能太冷，还有顺便削个苹果过来。”
宋从安单手插在兜里，没动。
“为什么是我？”
“不是你是谁？”陆瑾言说的理所当然，“难不成你要我这个病患去？”
宋从安默了默，这病房里就他们三个人，的确只能他去，毕竟谁敢使唤沙发上那位。
陆瑾言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儿，等到宋从安倒了水，削了苹果，他又开始挑刺。
“你这不行啊，水太烫，是想烫死我吗？”
“还有你这个苹果，啧啧，当真是不懂农民伯伯种苹果的辛苦，看看你削的，坑坑洼洼，好好一个苹果就被你浪费了半个！”
宋从安：“……”
简直想把那杯水泼到他身上去。
……
苏黎世市内一间公寓。
戚严带着人在整间公寓内正在进行细致的排查。
顾北霆离开医院就赶去了这里。
公寓不大，只有百来个平方。
戚严坐在电脑桌前，手速飞快的在破译电脑上的程序。
顾北霆走过去，盯着屏幕上那一连串的代码：“有什么发现？”
“上次试图攻击我们网络的人，就是她。”
噼里啪啦一阵敲击键盘的声音过后，戚严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下来。
“萧宁电脑上有几份文件设置了自销毁程序，我刚刚破译后进行了备份，只是她这几份文件看起来并没有特殊之处，却偏偏设置了自销毁程序……”
顾北霆将这几份文件从头看到尾，如戚严所说，并无特殊之处，就是几篇散文罢了。
他注意到了文件名，20XX年X月X日，时间正好是三天前，且每一份文件名的日期均不相同。
静了片刻，顾北霆沉声：“我试试。”
戚严赶紧把位置让出来给他。
顾北霆的速度比戚严来得更快，整个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见敲击键盘的声响。
十分钟后，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戚严离得近，清楚的看见文件中原先的散文已经变成了一封R国文字的信函。
他这才恍然，原来萧宁除了设置自销毁程序外，还加了一道隐秘的加密程序在，怪不得他总觉得这几份文件有所异样。
顾北霆看着屏幕，一双眼眸似浸了墨，清冷而沉静。
……
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