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看表哥睡着了,想要把披风给他……”姬萤儿眼圈又变得红了一片,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不过于疏心大的很,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表姑娘,但是人家表姑娘也不需要他喜欢,因此倒也没多说什么,只对她冷冷道:“表姑娘可以出去了,属下会照顾好王爷的。”
“可是……”姬萤儿咬了咬唇,到底没再纠缠,毕竟她还如今的身份还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夜里孤身出现在男人的房间,本就很令人怀疑了。
只是可惜了那药。
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不需要入腹,仅是入口便会生效,只是发作的时间会延长一些罢了。
可恶!
今晚算是白来了!
姬萤儿退出房门,夜色中,一双水润的眼眸逐渐变得阴暗,便是指甲被掐断了都无知无觉。
表姑娘走后,于疏正打算找件披风给自家主子盖上,却不料他还没动身,就看见王爷他老人家睁开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王爷,原来您没睡着呀?”
于疏这样叨叨了一句,然后屁颠地去取披风。
却被诸长矜制止了,他抬眼问道:“侧妃去哪了?该就寝了。”
于疏一听,顿时明白了。
王爷这是想念侧妃,想与侧妃生小世子了!
他去取披风的脚步停了下来,连忙回道:“属下这便去将侧妃叫来。”
诸长矜随意地应了一声,正要起身,却被自身一阵已然十分熟悉的反应给弄得一顿。
呵,那碗汤果真是有问题的吗?
他眸色幽暗,奶娘必不会给他下这种药,因此极有可能是那个送汤的婢女做的。
只是她一个小小侍女,就不怕自己发现之后将她处死?
既然那婢女送完药便离开了,那么这又是为谁准备的呢?
诸长矜脑中闪过一道娇柔的身影。
难道?
林灼灼正在与盛玦以及诸承佑饮酒快活,却突然被于疏拽了回去。
进正阳殿之前,她还纳闷这是出什么紧急大事了,然而进门后走到诸长矜身边一看……果然很紧急。
诸长矜一双猩红的眼遮盖了蹭蹭的欲,手上的青筋凸现,一副某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神情。
林灼灼:我就知道,准没好事。
转身要走,诸长矜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稍一用力便拽进了自己怀里,“阿灼……阿灼。”
久违地听到这个称呼,林灼灼不由停顿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