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许渊的声音有些发颤。
空气中陷入一阵沉默。
慕桢淡淡地扫了许渊一眼，眸中还是无法掩饰鄙夷。
这么理直气壮，以为自己很牛逼？
呵！
难以理解！
顾城嗓音微沉：“江晚很好，你会喜欢她无可厚非，只不过，从今晚开始，我希望你可以适可而止。”
许渊听到这话，整个人浑身低气压缠绕。
男人与男人之间，往往一句话就是一场硝烟。
许渊屏住呼吸，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想要反抗，认为喜欢江晚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有权决定一切，但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面对事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没有勇气。
“你想怎样？”
许渊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顾城看向旁边的江晚，视线一瞬不瞬地擭着她纤细高挑的身影，薄唇微微牵起细小的弧度。
“不要惹不该惹的人，这一次是提醒，若还有下次，可就不好说了。”
声音淡淡无波，却让所有人都听出了话里近乎极端的威胁。
没有人会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他们只是在想，那所谓的“不好说”到底会达到何种恐怖的程度。
这时，江晚已经走近顾城，一袭白色晚礼服长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角适当的点缀，星星点点的钻石，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
他话音落下，视线随着江晚在他身前站定而定格。
这时，江晚走到顾城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了他的手，她看向许渊，郑重其事：“我说过，我并没有不情愿订婚，希望你能清楚明白这一点，不要再说关于他不好的言论。”
许渊面如灰土，又十分的无地自容。
江晚站在顾城身边，所有人这才发现两人是如此般配。
虽然别人都说联姻基本上没有感情，但是，看江晚和顾城牵手的样子，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差。
两人不是没牵过手。
但这一次，是江晚主动牵的他。
感觉不太一样。
“原来我在你心里印象分不错，”顾城垂眸望着她，声音低醇。
江晚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许渊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待在这，低头跑出去了。
江晚见状：“等等……”
许渊假装听不见，飞快跑出去了。
江晚：“……”她抿了抿唇：“他还不能走。”随后，目光看向顾城，示意他安排人去把许渊给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