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台手术花了两个半小时,中间休息了20分钟,喝了热水上了个厕所,又迅速进入战斗状态。
而这台手术结束,已经是晚上七点。
她以为裘院长已经回家了,结果刚从手术室出来,就遇上他了。
“许医生,济安那边的病人还等着,我们赶紧吧!”
“我去换身衣服。”许以龄应了一声。
她前脚走,裘院长后脚跟,生怕她不去。
“到底是什么病人?”许以龄问。
裘院长说:“脑肿瘤。”
“肿瘤科怎么说?”许以龄再问。
裘院长回答:“他们想听听你的意思。”
“济安医院的神经外科也非常出名。”许以龄说。
裘院长说:“现在整个庆城医院都知道你不仅擅长神经外科,而且对脑肿瘤也非常擅长,病人家属表示,不管专家费多少钱,他们都愿意支付。”
作为医生,救死扶伤是本职工作。
“砰!”
许以龄关掉门,进去换上外套。
“走吧!”许以龄收拾妥当后,对裘院长说。
裘院长见自己终于游说成功,开心不已。
平时都是别人给他当司机,今天他给许以龄当起了司机。
因为公寓和医院只隔了一条街,所以小红车停在了家里。
济安医院在城北三环,开过去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作为私立医院,装潢处处彰显着壕气。
据说在这里随便挂个号都是几百块。
想想庆大附属的号,便宜的几块,贵的几十块。
而几十块都是顶级的教授号了。
裘院长把车在济安医院的停车场停好,然后就驾轻就熟地带着许以龄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济安医院也得了讯息,赶紧过来迎接。
“许医生,久仰大名,欢迎欢迎!”带头的中年医生热情地说。
许以龄浅浅一笑,询问病人的具体情况。
中年医生介绍:“这个病人姓朱,是个老人家,在庆城很有资历,这病是才查出来的,但老人家因为心理压力大,当场就昏过去了,其中心跳停了两次,但很快就抢救了回来……”
许以龄心中有了个大概。
病人现在住在重症监护室,全程由医护照顾,家人只能在特定时间进去探望。
中年医生把许以龄带进小会议室,将病人所有的资料都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