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吴胖子挨着陈然坐下，从烟盒里抽了支烟点上。
陈然吸了口烟气，随口吐出，指了指五个女孩那一桌。
“你注意到她们的人数没有。”
“五个啊，怎么了。”
“五个一起，估计她们不是同学，就是室友，看她们关系这么密切，室友的可能性比较大。”
吴胖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女孩勾肩搭背，看起来关系确实还不错。
“所以呢，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她们应该是学生，而且来酒吧不是为了来钓凯子，多半就是来体验一下这里的气氛。”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是专程过来钓凯子，不会约这么多熟人，真要看对眼，在这么多室友面前也不好意思溜掉。”
“有道理。”
吴胖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
“而且我不看好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陈然继续道。
“你继续。”吴胖子抽完烟，喝了一口啤酒，接着听陈然的分析。
“看那几个女生的穿着，体恤背心小短裤，再看她们的行为举止，落落大方。要是一般家境的普通人，来这种场合少不了要把自己收拾收拾，戴个表买个包之类的，神态也会很拘谨。”
“所以我想，这几个小女生家境应该不错，至少也是中等水平，平时那些东西没少买，所以并没有对那些东西很在意。”
“也有可能因为她们是学生，什么都不懂呢。”
“学生才更在意别人的目光，多少人砸锅卖铁也要往身上置办一套，校园贷就是被这些人给养肥的。”
“……好吧。”吴胖子无语道。
“再看她们应付那些男人时的手法，有点生涩，但不生疏，估计在学校里也没少被搭讪，有丰富的应对经验。”
“而刚才搭讪的人里，不乏有一些帅哥，但基本上都被拒绝了，说明她们也不是很在乎颜值。既不在乎钱，又不在乎颜，那只说明一件事。”
陈然将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
“说明她们找男人，更多的是看感觉。”
“感觉……这就难办了。”吴胖子皱了皱眉头，不甘心道，“真的没办法？”
“那倒也不是，看到那个穿白裙子了的吗。”陈然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
吴胖子在人群中一阵巡视，找到陈然说的那个女生。
“看到了，长得还行，就……”吴胖子砸吧砸吧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妆化的太浓，粉底打的太厚，一看就是老玩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