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辞听到电话里沈文的措辞，忍不住看向顾凉言，这个男人是打算把她送走了吗？
顾凉言挂了电话，转身过来时，他眸光看着她。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伤害了我的女儿，这事情没有商量。”
所以呢，他是决定了吗？
“陈栀。”
顾凉言开口。
陈栀慢慢走了进来，她道：“顾先生，有什么吩咐。”
“把她送去城西，精神病院。”
陈栀迟钝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顾凉言挑了了一下眉，道：“有什么问题吗？”
陈栀回：“好的，顾先生。”
将慕小辞送进去的时候，陈栀刚好接到了小茶的电话。
“陈姐，你让我查的顾行真的事，我查到了。”
“你说，怎么回事？”
“顾先生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他提前给了慕小姐吃了解药，为什么她还是中毒了吗？”
“恩，是。”
“因为那根毒针被掉包了。”
“我从监控了查到，正是沈晴晴的人，将针掉包了。”
“所以明明不会对慕小姐起作用的毒药，当时发作了。”
那边的人叹了口气：“也幸好慕小姐福大命大，夺过了劫难。”
“好的，我知道了。”
陈栀立刻将事情禀告给顾凉言，此刻的顾凉言正坐在沙发上，身后是敞亮的天空。
他将陈栀的话听完，忍不住从抽屉里找了根烟，点燃了。
“顾先生，其实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恩？”
“不是我多嘴，慕小姐其实并不坏，而且顾行真的事情，也证明了和她没有关系，她也是受害者。”
“顾先生，小陈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将她送去那种医院。”
精神病院。
像她那样的正常人进去，就算再正常也会成为神经病吧。
顾凉言看着夜空，“放远了，未必不是好事。”
“可是慕小姐，会怨恨你的。”
“我不在意。”
-
精神病院里。
慕小辞被送进去的时候，非常安静。
周围的其他人入住，都是费了好几个人，按进去的。
她看起来太正常了，让她往右转，她就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