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然不是！”
卓依然否认。
“那她裙子怎么被拽坏的？”
萧易寒追问。
“我从沙发上起来，刚要迈腿，不知道被谁给绊了一下，闪了一个趔趄，在摔倒之前，手随意一抓，想借把力，至少不会摔得那么狠，谁知道拽到的是她的裙子。”
卓依然说了，但是之前她和那个宇文夫人起冲突的环节没有说。
“可是她的布料太不结实，一扯就坏了，我还是摔到地上了。”
萧易寒松开了她。
“刚才问你，你为什么不说？说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卓依然爬起来，重新坐回了地板上。
“为什么你问我就要说啊？在会馆时，我要说，你不让我说。”
她的心情还不爽呢。
卓依然一离开，萧易寒就觉得胸口凉凉的，坐起来低头一看，发现了衬衫上的泪痕……
脏了？
他解扣子，脱衬衫。
“让你说时你不好好说，然后在背后骂我。”
卓依然扭头看向了一边。
“谁骂你了？”
她不承认。
萧易寒立刻拆穿。
“你就别撒谎了，我在门外都听见了，卓依然，我说你是卓聿怀的亲生女儿吗？是不是你爸从山洞里捡来的？性格怎么这么别扭呢？”
他真是不相信这是一对亲生父女，因为性格差异太大了，整个一惹祸精，在哪都不消停。
卓依然听了小嘴一努，不说话了。
萧易寒起身，拿过急救箱，找到了一个方形的创可贴，再抓过她受伤的那只胳膊，轻轻贴在了伤口处。
垂眸冷语。
“下回记得，不管穿什么衣服，不要把你的肩膀露出来，才十八岁，就穿的那么性感？你爸爸知道吗？”
说完，就走了。
卓依然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瞪眼睛，和这个男人就是讲不出道理来，自以为是的自大狂。
赴宴之前，就在家里，自己明明问了萧易寒对她身上这件衣服的态度。
是他说，你穿什么都行的。
可现在又挖苦了她这么一句，真是莫名其妙。
不就是露了肩膀吗？
那个米露莲，她也露着呢，你为什么不说？
……
萧易寒返回自己房间，将手里的衬衫扔在了沙发上，走到落地窗前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