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宝宝吗？”
“好可爱的小宝宝啊！这件衣服是哪儿买的？我也想去给自己宝宝买一件。”
“小和尚，会敲木鱼吗？会念经吗？”
有些带着孩子的妈妈们纷纷围了过来，与她搭话。
灵曦的嘴角轻轻抽搐着，幸好自己还戴上了口罩，缓缓点头时，却见小诺怯生生地拽着她的衣服躲到了身后。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灵曦紧紧牵着小诺的手，终于“突出重围”。
“妈妈，她们都是‘女人’吗？女人好可怕。”
听到小诺喊她“妈妈”时，灵曦的心微微一颤，好像有汩汩清泉从心田流泻而出，柔软得不可思议，甘甜得紧，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宝宝，性别呢，分两种，‘男’和‘女’，她们是女人没错，不过小诺宝宝要是直接喊她们‘女人’是不礼貌的，小诺应该称呼她们‘阿姨’，知道了吗？”
小诺点点头，“小诺知道了！”
“宝宝真乖！”灵曦沉浸在拥有儿子的喜悦与紧张当中，完全将其他事情抛之脑后。
“妈妈，这就是‘世界’吗？”小诺用一双充满新奇的小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以为这就是佛经中提及的“世界”。
“当然不是了，世界很大很大，这只是‘世界’里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
一路上，小家伙虽然没有再说话，灵曦却是感受到了他的好奇与兴奋，第一次下山，第一次看到和尚以外的人，第一次从天空中看到云层下地面的景色，第一次……
当灵曦带着小诺出了机场时，再次引来众人的围观，很幸运的是，依然没有人认出她是灵曦。
“妈妈，你看，那边有个小和尚，我要看小和尚，要看小和尚。”一个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吵闹着要看小和尚。
“小和尚，笑一下。”
“小和尚，跟阿姨回家好不好？”
灵曦知道她们没有恶意，也仅是蹙了一下眉。
小诺这回倒是没有躲开，用一双乌黑发亮的小眼睛看着她们，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不是‘小和尚’，师父说只有等到七岁才可以当和尚。”
很显然，大家的焦点都未在内容上，“天呐，声音好可爱，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卡哇伊~~”
小家伙黑了脸……
灵曦一手牵着小诺，一手拉着行李，正好过来一辆计程车，灵曦便挥手拦截了下来。
由于是坐在后座，灵曦并未感觉到什么异常。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