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阮若水刚睁开眼睛就听见秦芷菱微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她诧异的转过头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房间里空荡荡的。
什么都没有。
秦芷菱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目光冷漠的望着地上的她。
“菱菱？”
她刚想起来忽然手脚一阵发软跌回到地上。
“菱菱，我这是……”她惊诧的看向秦芷菱。
秦芷菱姣好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冷冷的说道：“阮若水，你说怎么会有人看上像你这么蠢的人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菱菱！”
阮若水惊讶的望着她。
“阮若水，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呢？”秦芷菱忽然站了起来，踩着高跟鞋的脚踩在她的脸上，“你除了这张脸好看点，浑身上下一无是处，怎么就还有人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了，如果你没有了这张脸，你说他还会像现在这么爱你麽？”
“啊！”
尖锐的高跟鞋踩在她的脸上，让她疼得眼泪直往外飚，可她愣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知道她越是哭叫得大声，施暴者的惩罚就会来得愈发的凶猛。
这是她从小就总结出来的经验。
秦芷菱踩着高跟鞋的脚死劲在她脸上踩着踹着，看着她痛的扭曲的脸，她眼睛里的笑意逐渐扩大，心情愈发的痛快。
“疼么？”她问道。
“……”
阮若水咬着牙没说话。
温热的鲜血从她脸颊滑落了下来。
“你知道你为什么自从进入初中开始就会他们欺负麽？你知道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么？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不要你麽？你知道我和陈媚关系为什么这么好么？知道网络你的那些黑料谁让出来的麽？”
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朝阮若水砸来。
这些都是她藏在心底的伤。
每每提起来都会令她痛苦不已。
“为什么？”
阮若水极为痛苦的从喉咙中挤出这三个字来。
“为什么？”
听到她的问话，秦芷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为什么？”她低头看向她的眼睛，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啊！”
“！！！”
阮若水眼睛里露出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神色。
见她这样，秦芷菱眼底的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