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去哪里，需要给你报备么？”
小凤被林清尧噎得说不出话。
她原本也是好心，不过比旁人来说八卦了一些。
就因为这八卦，让听者顺进耳朵，心里不舒服。
小凤哂笑：“那林姐待会儿见刘总，自求多福。”
人向来如此。
得不到自己需求的信息，便也丧失伪装的客套。
虚伪么？
林清尧早已习惯了世态炎凉，她强撑着身子的酸楚，扣了扣刘总办公室的檀木门。
“进。”
得到指令后，林清尧推开门。
刘总坐在轮椅上，继续着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
“小林啊――”刘总招着手，“把门带上，过来坐。”
林清尧关上门的速度很慢，她想若有个人能够看到她此刻的处境，可以帮忙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映入眼眶的，是工作室的人在各司其职的视图。
连爱八卦的小凤，也因为自己刚才冷言冷语在办公桌前，不知忙乎什么。
“小林。”刘总显然等得不耐烦，“关个门需要这么久吗？”
见林清尧仍然杵在离房门不远的地方。
刘总走上前，他油腻的大手抚上林清尧握紧的拳头，“放轻松。”
“小林啊，你应该知道，现在的社会，年轻人想要出头，多么不容易。”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昨晚真是太不懂事了昂。”
林清尧想要躲开刘总的揩油，却没算到刘总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快一步。
他反锁了门，又迅速地拉上了办公司的百叶门帘。
将房间形成一个密室，在这间房子里，林清尧像是案板上垂死跳跃的鲤鱼，她挣扎着：“刘总。请自重。”
“自重？”
刘总露出满口黄牙，他的脸上堆积着YIN｜DANG 的笑容，“小林啊。公司有意将你包装成下一个大神，你怎么这样不懂事呢？”
林清尧的双手被刘总钳住，那圆滚的身子就要压过来时，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求求你们，随便来个人，救救她。
原本以为，在圈子里出卖身体上位的事情，不过是被人渲染。
但这件事真的降临时，留给林清尧的只有阵阵的厌恶与惶恐。
她用力地朝着刘总的中间方位踢了过去。
刘总尖叫一声，愤怒地甩了林清尧一巴掌，“臭｜婊｜子。给点颜色，还给自己开起染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