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厉修寒有些欲言又止，因为她很清楚那个问题，若是问出来的话应该会引起某些什么东西，总之后果未必是她所能够承担的，所以她有一些犹豫，有一些纠结。
她的犹豫跟纠结都很明显的摆在了脸上，所以厉修寒自然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这会他便问到道：“卿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想问就问吧，对我难道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吗？”
“也不是不好意思问，而是在想着能不能问。”
“你对我还有不能问的事？”
被厉修寒两次反问秦清反而被逗笑。
是啊，她跟厉修寒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不好问的呢？
两人是夫妻，孩子都有四个了，如此亲密无间的关系，还有什么是不好问的，那自然是想问就问了。
于是秦清再次看见厉修寒，“我问了，但是如果你觉得不好回答我的话，也可以不回答我。”
秦清很清楚，自己接下来问了问这个问题，确实有一些会厉修寒有不想回答的可能，所以如果是厉修寒觉得不能问的，那么她就不问了，她虽然好奇，但不是非得找到答案不可就算是找不到答案，其实她也没有关系。
因为她不想为难厉修寒，要是让他觉得为难的话，那么她就不要这个答案了，反正就算不知道这个答案其实也不会怎么样。
厉修寒想说他并没有什么不好回答，但是见秦清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去多说了，反正等她问了，他直接便回答就是了，说的再多也没用，还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表示。
这会儿他认真的看着秦清，似乎是在等着她问出那个问题，秦清却没有那么容易开口，主要是这个问题还蛮严重的，一旦开口的话，感觉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所以秦清这会儿他在纠结在斟酌，她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问，应不应该要问，总之她的内心是纠结的。
厉修寒看出她内心的纠结，却没有催促她，而是耐心的等着她继续把话给说完。
好半响过去之后，秦清像是终于调整好了，内心也组织好了语言，她终于开口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从前也有想，要不要问你，但那时候觉得好像没有必要问并没有问，今天的话正好有护灵派养兵冰的事情发生，那么我就顺便问一问你吧。”
厉修寒点点头，似乎在示意秦清让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实在是秦清这会儿看着太不安了，她不安的，都让他有些心疼了。
厉修寒不由得想，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吓人吗？居然把秦清吓成这样，就只是一个问题而已，她居然也要纠结这么久。
“我就是想问一问你，你有想过造反吗？”
这句话对别人而言其实是可以算是大逆不道了，当然因为这里只有秦清跟厉修寒，他们俩谁也不会在意这些所谓的忌讳，所以秦清想知道，便问了，尽管在问之前，其实她纠结了很久很久，但她还是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