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惊呼，李客满是的怒火的目光落到了程咬金的身上：
“在陛下面前，难道你还敢强留我不成？”
话语落下，李客可怜巴巴的看向一旁的李承乾：
可怜、弱小、求保护！
“嚯哈哈哈，俺老程向来遵纪守法，怎么可能做出强留这种事情。”
厚颜无耻的为自己打上‘遵纪守法’的标签，程咬金这才开口：
“只是令夫人和家中产业都已经被转移到了长安，若是你这么离开的话，恐怕……”
剩下的话语老程没有多说，但李客还是瞬间明白了过来：
自己这是被老程彻底拿捏了啊。
“不但如此，俺老程还收了你家李白为徒。”
话语落下，程咬金的神情越发得意：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白小子将会留在老夫的府上学习。”
“什么？”
又是一声惊呼，李客彻底怒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狠狠地甩了甩衣袖，李客这才开口：
“卢国公一介武夫，怎能成为我儿之师？”
按照李承乾的估计，如果不是有着自己在此，现在的李客都想扑过去对着老程来一番暴力输出了。
不过这也正常，李客明明是商人之身，却有着足以让程咬金动心的文才。
只凭借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对文学休养的重视。
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自然也希望自家崽子能够成为一代名士。
显然，名士这两个字和老程连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不过程咬金可不会在乎这些，李客的话语刚刚出口，老程就露出了一个鼻孔朝天的姿势：
“老夫纵横沙场所向睥睨，自然能够传授给我徒弟一身好武艺。”
话语出口，程咬金还朝着李客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神色：
“白小子天资聪慧，若是不习武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好好的天赋。”
“你……”
嘴角狠狠抽搐一下，李客的目光落到了李承乾的身上：
“恳请陛下为小人做主。”
可怜李客一心想着自家儿子能够成为一代名儒，岂能允许他程咬金这样的货色厮混在一起？
不过李客这次注定要失望了，他的话语刚刚出口，李承乾就轻咳了一声：
“我觉得吧……应该给孩子一点儿选择的余地。”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