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瑕的话，沈嬑听着，不顺耳朵。
“为什么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
岳郅珵还要，借助程砚瑕的力量，和气说道：“程小姐。我办完事，顺路，就来吃饭。过了饭点。在包房，没人会注意我们。”
程砚瑕抱臂：“说正事。”
“我去看冯靖能时，闻到，冯靖能所在的牢房，草堆里，有烟味。我猜测，冯靖能吸的烟，有问题。要不要救冯靖能？”
程砚瑕冷笑：“你想救，你去救。”
沈嬑想教训程砚瑕。
“来两份，这里的招牌牛排，不能太生，也不能太熟。麻烦了。”
程砚瑕反感，沈嬑的态度，皱眉。
“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
沈嬑淡然笑说：“你说过，做什么都要专业。现在你是服务生，就得像个服务生的样子。反正，又不是你做。”
程砚瑕拿好菜单本，问岳郅珵：“只点牛排，不够你们吃。你还想，吃什么？”
岳郅珵微笑：“两杯红酒和两份沙拉。麻烦了。”
程砚瑕走出包房。
岳郅珵低声提醒沈嬑：“我们的大事，没成之前。你最好说话，客气一点。”
沈嬑靠到，岳郅珵肩膀上。
“程砚瑕对我们，傲慢无理。我必须，要让她知道，我们也是，有底气说话的人。过了眼前这个时机，往后，也许就没机会了。”
及时争取利益，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岳郅珵也就没再，责备沈嬑。
程砚瑕去厨房，向厨师，交待几句，就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出餐厅，进了附近一家饭店房间。
酒井泷岛急匆匆回来，向程砚瑕汇报。
“西岸观邸的牢房，起大火。冯靖能被烧成重伤，送进医院。我刚从医院回来。”
“岳鼎昌，果然狠毒。”程砚瑕去酒柜，倒了两杯红酒。
酒井泷岛端起，一杯红酒，品了一口，幸灾乐祸问道：“这就是，沾染岳凤颐的下场。你让苳国栋接触岳凤颐，是不是也想，让苳国栋这样死？”
程砚瑕嘴角一扬。
“岳椋珵和岳鼎昌的矛盾爆发，岳鼎昌必然，会夺回军权。岳椋珵不是傻子，会死守军权。他们父子，两败俱伤，是迟早的事。只要西七省的事，解决完。我们就可以完全，控制脚下这个国家。再也不需要，苳国栋和岳郅珵，这两个傀儡。”
酒井泷岛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程砚瑕的酒杯。
“胜利，属于，我......们。”
“说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