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倍滢叫司机,下车去察看情况。
司机不愿下车,开车绕到异物左侧停车。
车内的人,都望出车窗。
路上是犹标的尸体。犹标死不瞑目,脖子上的血,早已流干,伤口清晰可见。腹部上插着一把匕首。
岳郅珵上过战场,看过死人,犹标死了,解了他的心头之恨,心中一阵爽快。
血淋淋的场面,汪倍滢没见过,吓得扭头,额头靠在,儿子岳郅珵的肩膀上,掩饰自己心中不适。
汪倍沅是第一次见死人,用手捂着嘴,压抑住自己的恶心,叫司机开车。
司机向前开去。
岳郅珵忍不住回头,再看了一眼犹标的尸体。
车尾灯光,照在匕首刀刃上。匕首好眼熟。
岳郅珵叫司机倒车。
司机听命。
岳郅珵再次,看过犹标尸体上的匕首,惊恐:“快走!那把刀,是我大哥的。我们不能去督军府。”
汪倍沅大惊,叫司机调转车头,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车站有持枪的士兵戒严。
岳郅珵沮丧说道:“说不定我大哥,会在这里,要了我们的命。”
汪倍沅不甘心。
“岳椋珵太恐怖了,怎么就不知不觉,把那些能玩命的雇佣兵,全部干掉?”
汪倍滢担心,自己腿上有伤,走得慢,跑不掉,心中万分惊慌。
司机下车。
“三位。有人想见你们。”
司机也不是简单的人!司机会是谁的人?岳椋珵的人?大总统的人?
汪倍沅汪倍滢岳郅珵吓得抱成一团。
司机向士兵招手。
十来个士兵,跑到车前。
汪倍沅和岳郅珵只能扶着汪倍滢下车,跟随士兵,进到贵宾休息室。
坐在沙发上的卢叔,站起身:“三少爷。”
卢叔没理汪倍滢,汪倍滢知道自己不妙,没敢说话。
汪倍沅表面上,是扶汪倍滢,实际上他的手,是紧抓汪倍滢的胳膊。
岳郅珵硬着头皮,问卢叔:“我要死了吗?”
卢叔摇头,弯腰提起,放在脚旁地上的一个小行李箱,放在岳郅珵手上。
“大少爷说,这些钱,够你富足,过一辈子。你们的兄弟情谊,到此为止。”
岳椋珵不杀岳郅珵,还给岳郅珵钱,岳郅珵担心有诈。
“我父亲,有没有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