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郅珵坐在椅子上。
汪倍沅捂着自己的胸口:“我的心,到现在,都在蹦蹦跳。在我住的房间,杀人了。太嚣张了。”
岳郅珵听着聒噪,抬手制止,汪倍沅往下说。
“让我静静。”
汪倍沅不同意:“你得为我作主呀。此事,必定和乔玫瑾有关。必定是乔梓衡报复我。”
岳郅珵伸手,拍在身侧的桌子上:“你给我说实话!是谁指使你,去找乔玫瑾生事?”
汪倍沅懵了。
岳郅珵又拍了一下桌子。
汪倍沅回过神:“没......人,指使。是我想救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牢里受苦。”
岳郅珵气得骂道:“早知如此。我宁愿,死在牢里。”
汪倍沅拉着岳郅珵的手,流出眼泪:“你母亲不在了。你父亲昏迷不醒。我不顾着你,就没人顾着你。”
岳郅珵警觉。
“是谁,告诉你,我父亲昏迷?”
汪倍沅咬住自己的舌头:“我......猜的。”
“猜的?”岳郅珵冷哼一声:“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就猜不到,你今天住的房间,会出人命?”
汪倍沅搪塞。
“一定,是我,算错了方位。”
岳郅珵盯着汪倍沅:“大房的人,不是猪。乔梓衡都,看出你的异常。你掩饰,有用吗?”
汪倍沅尴尬。
“我......我也,没想到,会死人。”
岳郅珵靠在椅子上:“舅舅。我再给你说一遍。我丢工作,是我和苳国栋过招失败所致,不关,大房人的事。如今,我的腿有伤。大少爷在西七省坐镇。往后,我若要翻身。还得靠大少爷。”
“......”汪倍沅纠结。
“乔梓衡明确,向我表示,不会再追究这事。必是乔玫瑾,授意。”
汪倍沅憋火。
“不用他们假仁慈。”
岳郅珵劝告:“舅舅。乔梓衡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纨绔子弟。你用脑子,想想。大少爷为什么,敢把乔梓衡单独,留在府里?”
汪倍沅反应过来:“你是说,乔梓衡比我们,想得难对付?”
岳郅珵哀叹。
“是,非常,非常,难对付。他的智商,不在我之下。你要记清楚。在我的伤,没好之前,不要再去招惹他。他伪装的太好。让我们忽略他的存在。细想一下。我父亲之前,训练他爬墙,就是一个信号。”
汪倍沅腿软,用力移着脚步,靠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