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晃了一下手。
乔梓衡转身，出了书房，拐上游廊，发现远处角落有一个丫环，在监视他，改去厨房。
坐在厨房桌前，打盹的一个中年厨娘，听到脚步声，连忙起身，招呼：“乔少爷。想吃什么？我给你备。”
“随便帮我，准备一点，开胃的东西。我就在这里吃。”
“请稍等。”厨娘跑进了后院。
乔梓衡去墙角，端了一盆水，轻步走到窗前，泼向窗外。
水，溅在，窗外偷听丫环的脸上。丫环，赶快离开。
乔梓衡把水盆，放回原位，坐到桌前。
厨娘端着一碗酸辣粉，放到桌子上：“乔少爷。这是我家乡的酸辣粉，你要是吃不习惯，我再去做别的。”
乔梓衡拿起，碗上的筷子，夹起一口粉，吃进嘴里。
“好吃。”
厨娘欢喜说道：“乔少爷。慢点吃。别被辣椒，呛着。要不要我给你再备一杯水喝？”
“婶。你为我做酸辣粉，已经很累。坐下聊吧。”
“好。”厨娘坐到，乔梓衡对面的椅子上，注视乔梓衡。像看自家孩子一样。
乔梓衡笑笑：“婶。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乔少爷。平常，你和你姐，待我不错。有句话。请你一定要听。”
“说。”
“你做事，要注意分寸，别被他人利用了。我们都靠大帅吃饭的人。惹恼大帅。吃亏是我们自己。”
乔梓衡喝了，一口酸辣汤。
“不是我故意，惹恼大帅生气。是别人，逼着我犯错。造谣伤害我姐。你看到的结果，是我和我姐，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婶。你在府里，待的时间，比我和我姐长。最近这些事，我想听听，你的主意。”
厨娘去门口，向外看了几眼，转回到乔梓衡身边：“乔少爷。我不懂大事，但我知道，五姨太不能得罪。”
甄彩榆的心思，乔梓衡早领教过，佯装不解。
“为什么？”
“五姨太，狠着呢。”厨娘在乔梓衡耳边，轻语几句。
乔梓衡大惊。
“啊？”
“我猜。她房里水盆中，被下有毒药剂的事，也是......”厨娘没再往下去。
“还有，别的事吗？”
“背叛太太的那个丫环，指证太太给二姨太，下打胎药后。二姨太院子，发生爆炸前，五姨太去看过二姨太，这一切......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五姨太比二姨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