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观邸前厅。
靠在最里面椅子上的岳鼎昌,听完闳化洲的话,不由地叹气。
丫环扶着挺着大肚子甄彩榆来了。
甄彩榆向岳鼎昌哭诉:“大帅。我很久都没回自信院子住了。那个珍珠......必然是别人放的,要害我。”
鲜如是从厅外进来。
“五妹妹。别再哭了。伤了你的身子,只会让坏人得逞。四小姐和你一样冤枉。我信你。”
甄彩榆拿,手中的手绢,拭去自己的眼泪。
“幕后指使的人,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我。我倒要看看,那人要下多狠的手。”岳鼎昌请闳化洲坐。
这正合,闳化洲的意。闳化洲坦然,坐到左侧椅子上。
鲜如是扶甄彩榆,坐到右边最后一张椅子上。
很快,院子传来脚步声。
傲映雪带着一个老头,和四个丫环,到来。
四个丫环,手里各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还用布盖着。
走到厅中,傲映雪先开口:“大帅。泫老。有话说。”
岳鼎昌不耐烦说道:“我们正在商议大事。泫老,你的那点小事,改天再说。”
傲映雪给泫师傅使了一个眼色。
泫师傅向闳化洲,低头行礼后,再向岳鼎昌禀报。
“大帅。您的太太和二太太让我鉴定,发现的那个四颗珍珠......”
岳鼎昌紧张:“是真的?”
“是。”
在岳家搜查出真东珠,坐实了,岳家偷盗东珠的罪名。
闳化洲适时问道:“岳大帅。我能回去,向大总统阁下,复命了吗?”
“......”岳鼎昌疾速,想补救办法。
闳化洲向岳鼎昌道别。
泫师傅又说:“厅长大人。珠子是真珍珠粉制成,但不是,您要寻找的东珠。”
闳化洲不能接受。
“瞎说。”
岳鼎昌追问:“泫老。什么意思?”
“你的太太特别喜欢那个珠子,请我来鉴定。经过仔细察看,是赝品。”泫师傅叫丫环,打开盘子:“第一个盘子的碟中,这些碎裂的珍珠粉。就是太太那颗珠子。厅长。大帅。请您们过目。”
岳鼎昌和闳化洲走到丫环面前。
将四个盘子里的珠子色泽,进行对比。确定,是珍珠材质相同。
岳鼎昌吩咐丫环:“这是证物,全交给厅长的手下。”
“是。”四个丫环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