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雷霆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水杯。他眼眶发红，脸色阴沉得可怕。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冯羽晨是雷凌受了雷凌的指使。和他保持联系，只是把他当雷霆的替身而已。在雷霆那得不到的，我可以在他那得到。他是我的奴隶，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就剩下最后一步而已，毕竟我还得留着这层膜给雷霆。”
贺余浑身冒着黑烟，抓住一瓶酒，双眼冒火盯着雷霆面无表情的脸。
雷霆道：“但是，我不想雷凌被扫地出门。雷凌才是我的亲妹妹，在我心里她比唐颖重要。也许是这些年我们给了太多，以至于唐颖被养大了胃口。”
贺余轻哼一声，放开酒瓶，坐了回去。“算你没有糊涂到底。”
裴毅对雷霆道：“假如你忍心的话，就把唐颖交给我。”
贺余眼睛一亮，“削掉她的胃！扒她一层皮！操，我看不惯她很久了，偏偏不能动！”
雷霆陷入激烈的思想挣扎中。
贺余见雷霆迟迟不吭声，顿时炸了，他狠狠踹了一脚桌子，“你还要护着她！小凌儿有你这种哥哥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雷霆道：“她爸妈”
裴毅直接打断：“不用跟我们解释，我们不想被怒火烧掉五脏六腑。你慢慢想，不急，我先和鱼聊点别的。”说话的同时，他给贺余倒了一杯冰凉的酒。
贺余剜了雷霆一眼，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裴毅看着贺余道：“十分钟内你’操’了好几次。”
贺余抬手抹脸，“啧，我就是太气了，顺嘴就出来了”
裴毅道：“你很久没做过了？”
贺余道：“和以前对比是挺长时间了。没办法，工作占据了我的时间，破坏了我的心情。”
裴毅道：“我最后问一次，要不要找秦筝？”
贺余毫不犹豫拒绝：“不要。”
裴毅道：“我真觉得你可能对她有点感情。”
贺余轻“呵”一声，“不可能。”
裴毅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跟贺余说起了别的。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雷霆才抬眸看向裴毅道：“手下留情就行，不然我良心难安。”
裴毅勾了勾嘴角，“放心，不会太过分。”
贺余接话道：“会留半条命。”
两天后的中午，裴毅把贺余、雷霆叫到了他办公室，播放唐颖的录音。
“没错，我嫉妒雷凌，凭什么她可以拥有全世界，我却只能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我刚到雷家，她就迫不及待向我展示她的富有，故意拿那些昂贵的东西来羞辱我，让我认识到自己的低贱、卑微。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乞丐，每天施舍我一点二手货，提醒我要记住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