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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姨,我下火车了。”

我给妈妈闺蜜梦姨打通电话的一刹那,一种近乎疯狂的喘声传来,接着电话匆匆挂断。

再打就是无人接听。

娇喘声音反复在耳畔回响,让我愣在原地好一阵子。

这梦姨到底在做什么呢?怎么喘气喘得这么急?梦姨离婚多年,一直单身未嫁,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难道在和其他男人在?

走出车站后没多久,梦姨主动来电了,我带着一丝狐疑接通了电话。

“小风,你到了吗?刚刚梦姨在做运动,不小心摔了手机。”

运动?什么运动这么激烈?

我皱了皱眉,没打算追问:“到了,正准备过去呢。”

“好,你到了就敲门,姨已经迫不及待想见你了,今晚梦姨得给你好好接风洗尘一下。”电话那头梦姨几分娇柔地说道。

……

大学那年,一场事故改变了我的家庭。

父母在事故中不幸身亡,家中失去了经济支柱。

年仅十岁的妹妹被人领养,而我为了撑起这个支离破碎的家,早日把妹妹接回身边,选择辍学去打工。

梦姨是妈妈很要好的闺蜜,这些年在江城市立足生根。得知我家中变故,主动给我来电慰问。

梦姨让我暂住她家,家中只有她和女儿小野,正好缺个男人气息,多点刚阳之气。

早年间,梦姨婚姻失败,离婚多年一直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我独身坐上绿皮火车来到江城市,抵达梦姨老小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给我开门的是梦姨的女儿小野,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单薄吊带,超短睡裤把身材修饰得妖柔纤美的少女。

少女面如桃花,凤眉明眸,玲珑腻鼻,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莫过于十七八岁的花季,嫩的能拧出水来。

我看得有些出神。

小野带着一些鄙夷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了我一眼,如同X光机般审视着我,凤眉微微皱起:“你就是死了爸妈的那个丧家犬?要来我家蹭住?”

“你说什么?”我下意识攥紧拳头。

小野由内而外的嫌弃表情,不屑冷哼一声,扭着小蛮腰往回走。

“妈,你好闺蜜的儿子来了。”

给我甩了个脸色后,小野躺在沙发上继续玩手机。

寄人篱下,客居他乡,我只好忍气吞声。

“小风来了?快快进来。想死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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