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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段时间,赵传薪希望能到一个没有网络,没有熟人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度过真正属于自己的时光。

现在他实现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懒洋洋的洒落进来。

蒸笼冒着夹杂肉香的蒸汽,干饭急不可耐的转圈等待。

开笼!

香气顿时弥漫。

家里是分餐制,赵传薪用碗碟,干饭的是一个整体的木头餐盒,里面分门别类的装食物。

它吃饭动作和赵传薪相仿,一口粥,一口包子,一口咸菜……

人和狗都吃完,赵传薪拿出去把碗和盘子洗干净。

清晨的空气很凉,呼吸可见。

吃完饭,趁着灶里还有火,他又烧了一壶水,给自己和狗子分别泡了一壶茶。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拿起铅笔进行昨天没完成的涂鸦。

画的是干饭,干饭像个正八经的模特,严肃的端坐在它的小床上。

其实昨天已经完成了大半,现在寥寥几笔,画便完成。

把画放在地上,干饭跳起来,低头看着。

“汪汪汪……”

“毛不能再剪了,马上冬天,你会感觉到冷。现在的天气,冬天能冻掉鼻子。”

说到鼻子,他此时能闻到淡淡地松香味。

是桌子上另外一叠画稿传出来的。

他提纯了高浓度酒,得到了少许酒精。泡了松香后,喷洒在画纸上,铅笔画便能够长期保存。

外面喧闹起来。

那是孩子和来训练的保险队成员。

赵传薪出去,赵忠义拎着一件呢子大衣,一件不是那么白的硬布料衬衫,一件哔叽绒的保暖背心和保暖裤,还有一条呢子料的裤子,三双羊毛袜来了。

“嫂子的手真巧,这么快就做好了。”

赵传薪接过衣服,回去立马换了上。

昨天中午头刚洗的澡,今天换上刚刚好。

当他穿着一新的出来时,保险队的人都看愣了。

虽然赵传薪有一点啤酒肚,但脸颊很瘦削。他是络腮胡,瘦削的脸上,布满了胡茬。

外面罩着呢子大衣,里面的白色衬衫掖在裤子里面,用皮带扎的很紧,裤腰很高。下面的呢子料裤子熨烫的很板正,脚上登着那双工装靴。

刘宝贵屁颠屁颠的上来就问:“哪买的?这也太,太……”

形容不上来。

高丽补刀:“太潇洒,太英俊,太整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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