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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元中似是勾唇笑了笑,很淡的弧度:“我今天看见你,突然想起你妈妈年轻时候的模样,你两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生得漂亮不说……”

“孟伯伯,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家都这么熟了,就没必要装什么纯洁矜持了吧?”

付矜没有被气到,反而是面色坦然:“都说酒肉朋友翻脸会咬人,以往我不信,现在信了。”

孟元中彻底不藏:“既然都是出来卖,卖陆放是卖,我这也是卖,卖给我,我好歹能让你爸在狱中过得好一些。”

“你对得起当年付家的帮助吗?”

“谁跟生意人谈良心?”孟元中黑眸敛起,咧唇笑:“别说我,你爸外边那些朋友,有谁愿意顶风帮忙的?”

这话被他一语中的。

付晋诚没出事前,人人笑脸相逢,入付家的人快把门槛踏破,一出事都避之不及。

付矜狠狠吸了口气,隐忍的咬住唇瓣,好几秒,眼神呛起几分利:“看家狗尚且知道感恩,你狗都不如。”

孟元中可以拒绝帮助,但他万万不该趁人之危,对她有那般龌龊的想法,辜负付晋诚一片赤诚之心。

亏得袁苏禾教她礼德,没成想眼前的人是禽兽不如。

“小熹,不是我说你,付家都这样了,你还装一副清高小姐脾气……”

“哗啦……”

付矜离桌近,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动作,操起桌上那杯茶朝孟元中泼过去。

孟元中猝不及防,脸被热茶浇得皱成一团,液渍顺着眼镜往下滴,他用手抹了把脸:“给脸不要脸是吧?”

付矜反应不及,让他勒住左边胳膊,男人力气大,顺势压下来一只腿顶在她后腰处。

她的腰被陆放折腾过,那儿至今都未好痊愈,仿佛是旧伤撕裂,疼渗入骨髓。

“嗯……”付矜疼得闷哼了声。

这一声,对身后的孟元中而言,无疑是一记兴奋剂,他整个人变得亢奋且激动了,掰着她身板往前抵,付矜被强行摁在沙发上。

恰时,眼前的门板被人哐当砸开,付矜睁眼之际,但见一个人影直冲冲打门外冲进来,那人手中卡着根板凳。

“啊!”

沈知闲腿快手更快,嘭地将凳子砸过去,孟元中被当头棒喝,命中脑顶,怕是痛到了心眼儿。

付矜猛地撒开手,从沙发上站起,她光看着都觉疼。

一屋三人,两个都是懵的,沈知闲誓不罢休,一脚踹上那扇玻璃门扣了反锁,她操起脚边的一把高尔夫球杆往孟元中逼近。

“你脑门是不是长屁眼上去了,不好用就捐出去,你个人模狗样的孙子,枉费付叔当年对你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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