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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陈烬野开口打断她们之前的争风吃醋,上前一步将女人堵在自己身后,隔绝了宋杳杳打量的视线。

这个保护性的动作看在宋杳杳的眼里,她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陈烬野,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你跟我回去。”

陈烬野皱眉:“我有说是在开玩笑么?”

两个人彼此对峙僵持,几秒后,宋杳杳先败下阵来:“你想怎样?”

先开口者为输,宋杳杳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也知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闹剧始终无法收场,陈烬野给她的难堪从来不会少。

陈烬野神色得意地笑了下,挑逗地摸了下怀里人的脸,状似漫不经心又饱含恶意:“我的要求从来都只有一个,你还想听我再说一遍?”

宋杳杳一怔,颤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的脸色在瞬间惨白,攥在一起的拳头骨节也在泛着苍白的色彩。

心一抽一抽地疼,眼前是她宠了十年的人,一举一动却实打实地往她心口戳刀子。

陈烬野没再和她在这里继续僵持,宋杳杳发呆的时候,他起身揽着人就要离开,宋杳杳手比脑子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昨天你带人出入酒店已经上热搜了,今天你要再就这样将她带出去,陈烬野我保不了你。”

这话一出,杳杳忽然就明白那个女人的话了,哪怕这个时候了还上赶着为陈烬野着想。

奈何对方并不领她的情,他狭长的桃花眼淡淡瞥了眼杳杳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动了下胳膊甩开:“不劳宋总费心了,被拍到就拍到,大可承认就是了。”

陈烬野头也不回的离开,宋杳杳没有了借力点被陈烬野甩到地上,她看着那扇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宋杳杳在包间坐了很久,陈烬野那些话就像是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在她的心脏上,纵使在强大的内心也没法忍受被人故意羞辱,她无措地看着脚边污秽的地毯,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工作人员过来问她是否有需要,宋杳杳才回过神来,彼时空气里女士的香水味还有男士的香烟味已经散的一干二净,她摆了摆手,看了眼陈烬野离开之前做的位置,然后离开。

从会所出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地面结成的冰亮得可以照镜子。

宋杳杳没有开车,步行回了家陈烬野并没有回来,满室的清冷冻得她手止不住的颤抖。

她没开灯,摸索着进了卧室,浑浑噩噩地和衣躺在床上,干涩的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耳边是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再醒过来是宋父的一通电话将她吵醒的。

宋杳杳摸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昨晚回来没有充电,电量所剩无几,屏幕上宋父的号码跳动着,她划了接听,听见自己沙哑地嗓音开口:“喂,爸,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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