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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宣聿猛的一下退开,后背贴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他默默点根烟,嘴角是森冷的笑,眸底是歇斯底里的怒。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恨透了这个女人。

如果不想跟他长相厮守,为何要勾引他?为何要把他拐上床!他视她为生命中唯一的一个女人,她视他为什么?

宋喜竹一生一世只爱宣聿一人?

是宣誓,还是笑话?

她当时只是为了讨好他、取悦他,才故意那样说的吧!转眼她就把宣誓忘了,把他忘了。她来了帝都,不跟他见面,不认他。却跟袁伦霄谈情说爱。还成了袁伦霄的女朋友!

傅宣聿阴沉着脸猛抽了一口烟,又恶狠狠地吐出。很快浓烈的烟草味就萦绕在了狭窄的楼道里。

金喜欢捂住嘴鼻,拿出钥匙,快速开门,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彻底与傅宣聿一刀两断。

门打开后,她走了进去,反手关门,门却被男人一脚给踹开。

金喜欢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脚下绊到了地垫,冷不丁栽倒在地。

她尚未撑起手臂站起,傅宣聿已经大步进来,反手关上门。

那一刻,他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她,如天神,也如阎王。

金喜欢爬起来往卧室跑,傅宣聿冷冷笑一声,不阻止她,也不去追她。

他凛冽的目光快速又认真地打量了一圈面前的客厅。

十分温馨,暖黄色的长形沙发,浅橘色垂地窗帘,简易的电视柜,电视不大,嵌在电视柜中间,正对着沙发方向。地毯是灰色的,上面一尘不染。圆形独立茶几,摆在灰色地毯上面。阳台是整面落地窗,放着瑜伽垫子,旁边飘荡着白色轻纱。厨房门紧闭。另一面是通道,连接三个红木门。

金喜欢正跑向的就是其中一间。

傅宣聿不疾不缓的开口:“一道门挡不住我,两道门也同样挡不住我。你与其躲避,不如直接一点。告诉我,当年为什么失约。”

已经跑到门口,正准备打开卧室门的金喜欢闻言一顿。他压根不提刚刚她说的分手一事,而是问到了失约。这让金喜欢有片刻的晃神。

她当年为什么失约?

眸中压着痛、压着悲、压着恨。她忽地转身,站在通道不太明亮的屋檐下,直视着那个海拔极高、快要触及天花板的男人。

好多委屈想说,却又无从说起,无处可说。

金喜欢垂下眸子,淡淡开口:“我说我是被人逼的,你信吗?”

“我信!”傅宣聿快速走过来,目光带着怜惜和心疼。

他两手落在金喜欢的肩膀上,温声说:

“那一年的高考很严苛,进了考场就不能再出来,吃饭也是老师们带着,不能乱跑。吃完休息,老师们还是盯着。晚上也不能出校门,都在学校住宿,还是被老师们盯着。我压根没办法去找你。我也不知道,你没有参加高考。高考结束后我才知道,你压根没来学校。你说你是被人逼的,你是被谁逼的?你没参加高考,之后去了哪里?为什么改名叫了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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