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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之见,我乐安军首先应当保护的是安平百姓的性命,山贼肆掠威胁到了安平百姓的生命。再说,山贼肆掠如果不加制止,那么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发展成为另一支黄巾贼。”刘科毫不客气的反击道,语气中的不屑让田丰怒火中烧。

“你,你真是匹夫之见。”田丰面对这番话还真有点无法反驳的,手指着刘科不断的颤抖,显示出此时田丰是多么的愤怒。

“没说辞了就让开,安平山贼一听没剿灭,就一天不能发兵。”刘科酷酷的说道,然后拨开拦着路的田丰走到已经集结起来的乐安军面前,对着乐安军士卒命令道:“全体都有,立即向扶柳开拔。”

“是。”乐安军刚才可是把问题全部听明白了,感情这位刺史别驾是来要人的啊。这情形一看就知道军长不愿意给人,所以就联合一师长演了这么一出戏。想明白这些之后,众军士立马手脚麻利的装备上一部分的装备就跟着刘科一齐离开了大营,速度之快还真让人有点不敢相信。这些人哪里会愿意和田丰离开乐安,这里的待遇在别地可找不到,谁会愿意放着舒适的训练不要去别的地方吃苦,那不是傻子吗?

“竖子安敢如此,我回去一定将此事上报刺史大人。”田丰指着刘科的背影,一甩衣袖就要回魏郡告状去了。

“哎,哎,大人,子佳(刘科字)只是一时冲动,还请大人谅解。”范惜文在心里那是相当的开心,这出戏唱的不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范惜文唱白脸,刘科唱黑脸,一定要把田丰刺激的没有任何理智,要是田丰能够受不了立马回去那就更好了。田丰现在的身份叫做什么呢?说句好听一点的叫做考察人员,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间谍。他是来窃取乐安的发展方式的,对于这样的人根本就用不着客气。

“大人放手,如果不好好惩治这竖子一番,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田丰的衣袖被范惜文抓着,范惜文虽然也是文官,但毕竟经常锻炼着,力气比田丰这纯碎的书生大多了,所以一把就将田丰拉住动弹不得。

“竖子,竖子。”范惜文大声的吼道,“你难道比子佳有能耐还是比子佳有才华?”虽说刚才是在哪里演戏,但是戏里经常出现这句台词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刘科再怎么说都是他兄弟,就凭一个小小的冀州别驾也配这么说?在范惜文的心里,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也没有资格这么说。“我敬你是刺史大人的使者所以也不和比计较,你最好给老子马上滚出乐安,以后要是在安平境内看见你,老子见一次就打一次。”以前有一段时间范惜文也是跟着学校的一些混子混过,所以说起话来粗俗不堪不说,还挺具有威胁力的。

“你,咱们走着瞧。”田丰脸色铁青,这个时候范惜文也已经放开了手,于是放下一句狠话便直接离开了校场,之前范惜文故意做的努力全部因为得罪了田丰而白费了,只是这些对于大局没有多大的影响,所以范惜文根本不在乎。要说真的可能的话,范惜文甚至还想着摆出欢送队伍一路将田丰送出安平,田丰可是间谍,把他留在乐安好让他窃取乐安的发展方法吗?只是现在人全部被刘科带走了,哪里还有人来做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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