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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直午觉后,来到了精剪理发店。

他推开门,一种特有的理发水香味扑面而来。

“帅哥,对发型不满意”?托尼阿生给顾客剪头发的手,并没有停下来。

“黄色不好看,帮我染回黑色”,木直径直坐在了镜子前。

镜子中,木直的黄头发,衬着他的肤色更白,更干净。五官更加柔和,英俊。

“木直,你的头发……”班主任覃老师,看着自己的头发,欲言又止。

“怎么啦”!木直的语气很重,并不友好。

“没什么,”一阵略长的停顿,“帅”。声音却并无赞许之意,反而有种迫于无奈的回答。

黄色,学校似乎也并不欢迎。

“帅哥,你这才染一天,又要染回来,对头发的损伤很大呀”,托尼老师的头发更黄,高耸着,被刻意琢成了鸡冠之意。

“有没有折中的方法”?木直望着镜中阿生白皙的手指,轻拂在自己的黄头发上。

“有,染成黑茶色,近乎黑色,似于茶色”,阿生的五官中鼻子很大,尤为突出。回答木直后眼神很肯定。

“好吧,就烦请师傅加工成黑茶色吧”,木直的脑海中大致对黑茶色,有了认识,并接受了。

木直在阿生的熟悉的忙碌中,有了昏睡之意。

“帅哥,这种黑茶色很适合你,增添了冷俊的意味”,阿生的热吹风在做最后的定型。

“自然,洋气,在灯光的照射中,约显茶色。更有一种低调的奢华之美”,木直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笑了。青春之气荡漾开来。

林海媚放生神龟后,内心喜悦。

她随便哼起了一首轻快的热歌,“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

她的内心更充满了感恩。木爷爷的仁慈,神龟的不舍,自己推手生命的再延续。

林海媚到学校时,教室里空无一人。地上的纸团随处可见,这并不是不爱干净,而是演算到瓶颈后,对原先思维方式的一种否定的丢弃。

“趁现在没人,我得赶快把地扫了”,林海媚想到就干。她扫完之后,移桌,排列整齐,力求横竖成行。

教室中弥漫着扬尘的潮湿之气。

林海媚就着水龙头洗了脸,洗干净了双手。她知道,肯定有灰尘落脸。后背也微凉微凉的,应该是汗湿了衣。

窗外的老树上,鸟儿在婉转的轻唱。

陈旧的窗台上,黄昏的余辉笑脸盈盈。

林海媚坐在窗边,起身打开了窗子,凉风阵阵,习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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