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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个省厅局突然出现?

金财石场开工又双叒泡汤了?

金老板当场晕倒,好半天才醒来?

开工现场发生的事,好似长翅膀般,迅速传播开来。

相比第一次的临时起意,还有第二次的就差一天,这次影响要大得多。

之前石场高调宣传多日,开工当天也是嘉宾云集、盛况空前,咋能说黄就黄?金有财还气个半死呢?

人们实在想不明白:县里批了全套手续,县局甚或市局也派人参加,没有再泡汤的理由呀?

金有财更想不通,不理解那些人突然出现,不理解正节骨眼喊停。

经过两天缓冲,金有财终于接受了现实:手续没了,石场封了,再开希望很渺茫。

一定是小崽子的手段!

联想起赵林然那次突然去省城,再结合对方一贯态度,还有开业当天的讽刺挖苦,金有财认定,除了赵林然没别人。

以前觉得对方毛没长全,认为只会小打小闹,现在才知道,小崽子不是一般的狠,直接要人命呀!

抛开这次开工投入的二百万,也不讲应对报社检查损失的百多万,光是石场投入就……这可是聚宝盆呀!

想到聚宝盆被砸烂,金有财心口阵阵刺痛,血压又蹭蹭上蹿。

冷静,冷静。

瞪着满眼血丝,金有财情绪渐渐平复,但眼中恨意越来越浓:孙子,你能做初一,就别怪爷爷做十五。

金有财咬着牙,拿过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候爷,要十个人。”

“什么层次?”

“三……不,要二等甲,价钱好说。”

“二等甲?什么要求?”

“不出人命就行。”

“天黑前到位。”

“具体任务到时再说。”

金有财结束通话,眼中闪过冷厉:“孙子,爷是被逼的。”

“阿嚏,阿嚏。”

就在金有财发狠找人时,正通话的赵林然连打两个喷嚏。

“感冒了吗?”电话对面,陆教授关心地问。

赵林然忙道:“季节性过敏。”

陆教授说了声“那就好”,继续前面话题:“还是那句话,不宜张扬,小心为妙。虽然是我帮着递的匿名材料,也没和省厅提你名字,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捅此事的动机最足。这是彻底断石场生路,石场老板们绝对不甘心,伺机报复是早晚的事。”

“老师,我会小心的。”

赵林然应允之后,又道,“除非我放任不管,或是沆瀣一气,否则矛盾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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