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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书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原来前头那些话都只是障眼法!

因为那些没有一个宫人可以为其作证,所以琳琅根本没有想过让她主动承认手剥核桃一事。

只是借这个幌子将人绕进去,不知不觉坐实是自己逼迫她剥的核桃!

重点不是用不用手,而是琳琅真的被逼迫剥了核桃!她敢雪藏太后特地派来的人,就是最大的罪过!

“奴婢、奴婢……”

奉书翕动着唇,一时之间头脑只有空白。

但旁边那个还在火上浇油,“奉书姐姐说奴婢本事不够,所以让奴婢先去厨房烧火打下手了。”

“好大的胆子!”

这把火确实添到太后心头上,她厉声呵斥,“哀家派过去给皇上的人,你也敢插手?是谁给你的胆子?!”

“太后……太后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奉书双腿一软,慌忙跪下磕起响头。

磕了几个又反应过来,连忙朝慕容临深磕,“皇上、奴婢也只是害怕她没侍候过皇上容易出乱子,初来乍到熟悉下规矩而已!求皇上明鉴啊!”

慕容临深正吃着谢清盈纤纤玉手现剥出来的莲蓬莲子,压根没心思理会一个奴婢。就仿佛面前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倒是季徽容冷静下来。

其实她这话原本确实是有理,毕竟皇帝的饮食是有着严格标准的,就连动筷之前都必须先试毒。

只不过奉书实在做的太过了些,居然让人家去当烧火丫头。

“念你也伺候这么多年了,这次便小惩大诫,罚禄半年以示警告吧!”难得举办一次宴会,太后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是是是!谢太后娘娘开恩!”

奉书涕泗横流,感恩戴德地退下了。

但荣妃哪里肯善罢甘休?

玉琳琅很可能就是害了她贺家的帮凶!

眼见奉书失败了,连忙又开口道:“太后,就算这贱婢就算没有欺下,但媚上也确有其事!”

她就不信,自己会连沈兰宜身边的一个奴婢都收拾!

“媚上?”

季徽容顿了下,也不知是思索了什么。

“是!”贺锦妤依旧不依不饶,“这贱婢勾引皇上,对主子别有居心,已经被臣妾撞见好多回了!”

主仆有别,主子尊贵,下人命贱,哪里能抵的过主子?

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边的慕容临深总算转过视线,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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